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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克商后,殷商遗民去了哪里,印第安人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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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年,武王毫不顾忌自己一来是商的外甥,二来也是商的女婿,亲“率兵车三百,虎贲三千,甲士四万五千人”,内联友邦诸侯,外联西南蛮族,浩浩荡荡向朝歌杀奔而来。正在花天酒地的纣王仓促间纠集了七十万大*出兵迎战。商*虽数量惊人,但却多以奴隶和从东夷抓来的战俘为主,开战不久,便前*倒戈。武王紧抓战机,率*总攻,殷*很快溃败收场。或许至此,纣王才明白,这个外甥绝不是来给自己祝寿的。纣王走投无路,不得已在鹿台自焚身亡。

影视剧众武王伐纣

武王倒还仁慈,或许是终念及翁婿之情也未可知。封纣王之子武庚为殷侯,管朝歌*务,以奉殷祀、安殷民。为了协助武庚治理殷商旧民,又为防止其作乱,武王又封己弟管叔鲜、蔡叔度、霍叔处于殷都周围,建立邶、鄘、卫三国,史称“三监”。攸侯喜率领东征夷方的十万大*,在回援途中听闻此消息嚎啕痛哭,只得作罢,从此便消失得了无音信了。这一消失,可给几千年后人诸多遐想,待后文再一一详解。且说武王归国不久便撒手人寰,幼子成王即位,周公辅*。这情形任谁,小肚肠里都会有不安分的想法。管叔、蔡叔也是凡人,偏偏武庚又乘机蛊惑,扇风点火,白话的好不热闹。呼啦啦,造反的大旗便拉了起来。管、蔡、武庚带路,连徐、奄等殷商小国也兴冲冲跑来助阵。好在周公颇有谋略,以摧枯拉朽之势,诛武庚,杀管叔放蔡叔,还废了霍叔为庶民,平定了三监之乱。悲催的奄、徐等小国也被周公一勺给烩了。所以史书称之为“践”奄,践踏的践。顺便还将自己的儿子伯禽封于奄,同时亦封太公望于营丘,封召公奭于燕。

三监之乱画像

至此,一个泱泱大国轰然倒塌。俗语道,破船还有三千钉。何况是立国近千年,做了中原共主余年的“大邑商”。周公肚子里也跟明镜似的,仅仅武力的征服是远远不够地。如何稳固对商王国遗民的统治在立国之初便被匆匆提上了日程。

于是,周公在洛阳建造了一个东都,叫做王城,又在王城的附近建造一座城,叫做成周。几乎是一锅端就把东方的殷遗民迁了来,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以此铲除他们作乱的根苗。临了还不忘给他们上了一堂思想*治课:成汤受了天命来革掉夏命,你们的先王,从成汤到帝乙,没有一个不修身敬神的,直到你们后王行为放荡,不敬天道民事,于是,上帝命令我们革殷,你们不应该违抗上帝的旨意。据说,商汤革夏那会,也用这话教育过夏王国的遗民。若是放在当下,恐怕连三岁孩童都不信,可在当时确是极有说服力的。

除此之外,成王还分封了大批诸侯,据说,八九岁两小儿过家家,随口一句话竟也封了一国,可见封国之众,却美其名曰:“封建诸侯以屏周藩”。史书上说,周初封建在东方的国家就有七十一个,其中姬姓国五十三个,与王室世为婚姻的如姜姓国自然也不少。不仅如此,成王还将一些殷商遗民一起分给他们,就是史书上说的“受民受疆土”。其中,广为人知的便是封给伯禽殷人六族,封给康叔殷人七族,封给唐叔怀姓九宗。近些年来,在北京近郊发现大量西周时期墓葬,出土大量的铜器,有的还带有匽侯(即燕侯,古时匽与燕通用,咱们今天所说的燕国,在金文上则为匽国)字样,有学者通过铜器上铭文末的族徽签名,断定做器者多是殷商遗民。由此可见,这种“受民受疆土”并不仅仅局限于史籍上记载的几个封国,恐怕是在各个姬姓诸侯国普遍存在的。

西周匽侯盂-中国国家博物馆

好在不管是周王室统治下洛邑的殷人,还是分封给诸侯的殷人宗族,他们与姬姓贵族率领的姬姓氏族都是各自聚族而居的,他们的氏族部落组织没有被打破,甚至,他们的贵族依然还保有自己的土地。俨然就是最早的“民族自治区”了。这一特点,在《多土》、《多方》的记录中得到很好的体现。

因为《春秋》的传世,使我们知道,鲁国是有周社和亳社之别。周社为周人祭祀的社,亳社则为殷商遗民祭祀的社。可见,殷商遗民连其祭祀也被一并保存了下来。这确实是极为难得的,不知道那些欧洲汉学家研究及此,想想自己的人民仅仅为了信仰打得头破血流不可开交,当作何感想?同样从秦人的历史,也可以很好的体现周人的这种*策。周成王灭奄后,秦人的先人被迁至今甘肃甘谷境内,戍防戎人,后来还有了秦人在西陲的崛起。

到春秋时期,商周两族的关系经过几百年的磨合也开始进入“暧昧期”。此时的商人已经开始参与国家的*治了,如鲁国的三桓。同时随着社会交易、生产的发展。原本以血缘为纽带的氏族部落逐渐被打破,进而被地缘关系所取代。尤其是战国后期各国变法以后,两族之间的隔膜最终被消磨殆尽,彼此通婚成为了一家人。

这其中最易引发议论争端的莫过于攸侯喜十万大*的去向问题了。当集几千年来众多学者才智终不能为其找到一个合理的去向时,英国翻译家梅德赫斯特高举着“殷商遗民东迁美洲说”的橄榄枝抛来了媚眼,至此,不少国人登时眼中一亮。以此及彼,何其完美哉?

上文谈到“受民受疆土”,商人被一族一族的封建到各诸侯国,可见商代之时,尚未形成领土国家的概念。此时所谓的商王国不过是一个由处于氏族部落时期的若干个有血缘关系的部落组成的族群而已。所谓攸侯喜的10万大*,也不过是这些氏族部落成员而已。他们出则为兵,入则为民,当商王国破灭,自然回归到原本的氏族部落中去。纵然商人是一个极擅长航海的族群,以当时的航海条件,怕也是断不可能东渡美洲的,此说未免有些痴人说梦了。

白令海峡俯瞰图

不容否认,从人种学的角度来看印第安人与我们之间必然有着某些渊源的。考古学家在对比了亚洲东北部及美洲西北部的众多考古发现后,称东北亚的猎人追随着猛犸象、野鹿的足迹在冰河期穿越白令海峡大陆桥第一次踏上了美洲大陆。这个说法相较而言,可就靠谱很多了。所以一经提出就得到了中外学者们一致的支持。设想在殷商后期,农业已经取得长足发展的商人,如何会有雅兴放弃原本的生活,跑到冰雪覆盖的北极附近来遛弯,还要顺便畅游一下白令海峡大陆桥。更何况又是在开始步入小冰河期的年代。

西班牙山洞的旧石器时代壁画

至少此说已足以解释,中国和美洲之间在人种以及文化上的诸多相似之处。在两万年前处于旧石器晚期的智人已经具有了原始的宗教信仰、原始的语言、艺术、丧葬习俗甚至已形成了相似的思维模式。更甚至,或许在两万年甚至更早以前我们的祖先曾与印第安人的祖先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相互交流的“蜜月期”,在如此相似的早期人类文化基石上我们的先人与印第安人的祖先创作相似的文字、传说、信仰等文化貌似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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